[迹冥]雷池(中下)

趁着官方打脸之前赶紧写完……吧。

智商不够这种情节就写得很傻……大家凑合看><

OOC属于我。


***


“您好,您点的酒水。”

服务生打扮的非常君进门时,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——房间里的两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,灯光昏暗,发丝纠缠,四周充斥着明显的酒气和隐约混杂的信息素——怎么看都像是他扰了客人的好事。但是这两人分明不可能……

埋首在天迹颈间的人迷蒙着抬头,发现对方是谁之后眼神瞬间晴明,翻身下来整了整衣领,“那边怎么样?”

“在最深处的房间,门口有两人把守,很难靠近。”人觉顺手放下托盘,推开茶几上的酒瓶果盘,方便天迹开始工作。他左右看看,迟疑了又迟疑,还是没忍住开口,“刚才你们……”

靠着吧台摆弄微型设备的人冷哼一声,“收起你的好奇心。”

倒是天迹运指如飞,干活也没耽误解惑,“我们是生面孔,最近又还算活跃,你要是早来十分钟,还能跟末邪王派来试探的人见个面。”

非常君默默点头,觉得用此种方式打发人确实快捷有效,……就是略嫌粗暴了。

这里是末邪王手下的一间高级会所,日前从默云徽那里传来消息,确定八部众会在此密会。鉴于目前台面上仅有三人,另外五人——甚至还有一位神龙首尾皆不见的御天者——身份都还扑朔迷离,局面对苦境来说可算是相当不利,所以当务之急是尽快确定未曾浮出水面的几人。只是消息来得太急,仓促之间他们也只能尽力而为了。

“监控画面都在这里,”天迹看着面前被分割成数块的屏幕,头也不抬,“摄像头一半对着各个房间门口,一半180°转动,但集会的房间是个死角,怎么都看不到的。”

“通往房间的走廊上的摄像头倒是能用,但尽头有条岔路,过去的不一定全都是八部众。”地冥接过话头,点了点岔口的画面,“而且不排除这边有房间和另一边联通。”

“最麻烦的还不在于此,而是房间里好像有信号干扰,稍微靠近一点就接收不到信息。”

“所以?”非常君混进来时费了点功夫,没来得及参与讨论计划。

“……所以眩者不想告诉你。”地冥随手端了杯酒,一口气喝了一半,剩余的全数泼在了身上。他转头看天迹,“目标出来了没?”

“暂时还没……哦现在出来了,你再等一分钟。”监控里走过去的男人衣冠楚楚,一表人才,正是酒会上骚扰过玉十七的那个。天迹正想再说点什么,可鼻端飘来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——是信息素诱导剂,能加强Omega对Alpha的吸引力。虽然他们经过训练,并不会受到影响,但闻起来始终不太舒服。

“别放太多,一层楼的都被你引过来就不好收场了。还有……”他的目光在地冥脖子上停驻了一瞬——有一滴酒液正顺着领口滑进不可知的地方去——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开,“你现在戾气太重,不像小白花,像……”

“够了,眩者知道分寸。”地冥好像有些不耐烦,这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回应哪个评价。“我走了。”

非常君根据以上对话,心里有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推测。

……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?


就是。

目标先生虽然现在还保持着人样,但脚步虚浮,目光迷离,显然是饮酒过量的状态。所以他从镜子里看见独自一人的玉十七时,不甚清醒的脑子给出的第一反应仍然是上前搭讪。

不过这里并不是什么正经的所在,自然搭讪的方式就不够体面了。更何况玉十七面色潮红,眼波潋滟,衣襟上还有未干的酒痕,不做点什么简直——

啪,头顶的灯灭了。

骚乱从这一刻开始。

门口的守卫自陷入黑暗的瞬间就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戒,虽然片刻之后照明全面恢复,但为了保险起见,他们还是分出一人前去查看供电室的情况。紧接着,剩下的那人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还伴着低声的恳求:“先生……先生请你自重!”

会所的走廊里很安静,隔音也很好,即便房间里的人听到了什么,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,也是不会开门的。所以慌乱的Omega在看见走廊尽头的守卫时,几乎是把对方当做了救星,“请、请帮帮我,我是419号房的客人,这位先生好像喝多了……啊……”

玉十七的手腕被紧随其后的男人一把攥住,此人双眼通红,信息素外溢,像是陷入了发情期。守卫觉得有点麻烦,但既然是客人之间的纠纷,他也不能任由其在自己面前闹到无法收场。上前一步,守卫挡在Omega面前,稍微用了点力气帮助玉十七挣脱钳制。可这个动作很明显地激怒了发情中的Alpha——

两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。守卫的身手自然比对方好上许多,但顾及客人的身份,不敢下太重的手,反倒是对方神情癫狂,毫不留情。作为导火索的Omega仿佛是在惊吓中还没反应过来,呆立在一边,靠着墙微微发抖。

这种动静,两分钟之后就引起了里面的注意。末邪王开门时满脸不耐烦,“怎么回——”话还没说完,那位禽兽先生刚好被忍无可忍的守卫一脚踹开,重重地砸在门上。

内中情形,一览无余。

鸑变迦罗见状立刻闪身出来,紧紧关上门。高浓度的信息素仍然在走廊里左冲右突,像是急不可耐要在地盘上留下标记的雄兽,让他很是恼火。

方才离开的老兄在这时回转,看见老板,以为是要责问灯光的问题,于是急忙开口解释,“刚刚是电路过载,一个新来的小子稀里糊涂,手脚没个轻重……”

“够了!把这两人给我带下去……”他瞥见玉十七苍白的脸,忽然想起多日前酒会上的一个小插曲,“……玉夫人?可否告知我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
“啊……?”对方回应的声线都还在发抖,但还是尽量镇定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。——不管从哪个方面看,都是一个意外事件。

“十七?!”大约是见到伴侣久去不归,玉逍遥也循声找过来,被眼前一幕惊得说不出话。温文英俊的年轻人第一时间将玉十七搂进怀里,低声安抚之后才偏过头,去看被按在角落里的骚扰者,“怎么又是你!”他一脸怒容,像是恨不得上前踹两脚,但又碍于现场的情况不便动手。玉十七伏在他怀里一语不发,仿佛疲累到了极点。

鸑变迦罗沉吟片刻,最终下了决定。“玉先生先带尊夫人回去休息吧。发生这种意外我也十分抱歉,”他着重咬住意外二字,“今天我给两位免单了,欢迎下次再来。”

“不必了!”玉逍遥冷声拒绝,带着人就走,半点面子也不给。

到了停车场,天迹搂着着地冥进了后座,唇舌相贴,抚慰他的小白花。过了片刻,地冥抬手升起隔板,推开对方,“盯梢的人走了。”

借着零星的灯光摸出一件衬衫,天迹说:“你先换上。”

“眩者不会感谢你……这不是你的衣服吗!”

“是啊。”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点头,“玉箫说这样看起来更自然。”

无言以对。

趁着对方换衣服的功夫,天迹从置物盒里摸出一对钻戒,捏在手里把玩——那是他们下车时脱下来的——两点钻光在昏暗的内室里格外亮眼。

地冥奇怪地看过去,难得地开口关心,“你在做什么?”

“我在想……”玉逍遥突然拉过十七的手,把一枚戒指推到对方的无名指指根,“你什么时候才会再叫我天哥哥。”

“永昼。”


“……眩者从来没有这么叫过!!!”


-TBC-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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